2018年4月16日星期一

湖北省襄阳市女访民张玉林的控诉



(维权网信息员根据张玉林的口诉整理)襄阳市南漳县武安镇灵溪居委会的工作人员鲁加民(手机号15872259172)和中共灵溪居委会贾姓书记(手机号15971154736)等多人,从2018222号开始,一直守在我租住的房屋门口。他们还有三辆车和十几名无业人员。 在23号上午10点多钟,他们突然踢开我的房门、将我毒打一顿,还一边打一边骂,老子们找你好久了,你把我侄儿子勃子掐坏了,王晨是我表妹。并迅速像五马分尸一样,拽的拽胳膊、拖的拖腿,把我绑架进贾书记开的车上,还故意将我穿的一双我女儿给我买的新鞋子给扔掉,其中一人还拿着砖头要砸我的脚。大约1040分绑走了我。 

袭击我前,他们已和警察约定好了的。我不停报警,警方不理。绑架我时、我大喊救命!绑匪头目就用左手捂住我的嘴巴,同时用大母指故意挖我的右眼珠,想把我唯一的视力弄瞎。我的头被打伤、鼓起很大的包。 

我先被绑到灵溪居委会,不一会中共灵溪居委会贾姓书记指挥绑匪们把我弄上另一辆车上,转至武安镇青山宾馆三楼一号房间。 到了晚上9点多钟,鲁加民骗我说下楼去吃饭,实际是绑匪们已备好了皮卡车停在后院,门口站着绑匪逼着我上他们的车,之后拉到黑监狱时大约是深夜11点钟了。开始两天他们既不给我吃也不给我喝。黑监狱的位置我估计是在宜城市的刘猴镇和雷河镇以及南漳县的新集镇三交界的地方,在一个大山梁上,那里有三间房屋。 

第三天绑匪们早晚各给了一个鸡蛋我吃,还有一公斤水,别的什么都没有。我被绑的35天中,每天吃两餐的时候很少,一般就只吃一餐。房屋里到处是老鼠屎,被子都是湿的,我在地铺上睡,屋里装有监控。 

26号一头目来到我睡的地铺前对我说,你跟共产党斗,就叫你生不如死;你若再去上访我直接开车撞你儿子,或用车把他辗死。这个头目每隔两、三天来一趟都对我说这些话,并且要我写欠条,逼我赔王晨三万元,连续四次来威助逼迫我,逼我写保证书,要我保证永远不再上访。绑匪们常常整天不给我吃,饿的我站不起来了后才给一顿饭我吃。 

在农历正月十四(31)这天晚上,看守我的绑匪们拆腾我罚我站二小时,病痛交加的我腰椎间盘滑脱、颈椎病,从不能长站长走的我,精神上的迫害身体上的催残导致我血压升高,两手发麻,两只胳膊彊硬,口舌麻木眼发黑倒下,后背抽筋,我向他们求救,把我左手拉到我嘴里咬伤流血后,我几天都站不起来。 

到中共二会结束后,他们每天逼我写保证,不写不给吃喝,并用棒子打我的胳膊肘,为了活着出来只好顺从,他们叫咋写只能顺着他说的写,写完之后他们加倍残害我,不给吃、一天一顿还不给吃饱,而且每次吃的是凉的剩饭。后来我胃疼,每天疼的很、胸口也疼,肚子也疼。送来的饭我吃不成了,在关我满一个月的那天下午,突然又来一个人要我给他个说法,要我打欠条赔王晨三万元,还说我再上访连儿子一起抓进来,绑匪轮换着整我,我没有洗澡洗头,一切洗澡用品全无,我胃疼他们就给药我吃,是什么药我不知道。 

327日绑匪头目传话说,你不上访就放你出去,你要从此打消上访的念头,以后我叫政府每年给你三万元。

当天晚上很晚送来的饭是用菜汤拌的,菜也搅的稀乱,吃完后我心里作热睡了一阵,恶梦中大喊救命!惊恐中醒来,大约12点,听到绑匪车已到的开门声,他们猛的把我灯弄灭,我知道他们要弄我走了。 

由于我很多次惊吓及长期逼我不准尿尿和大便,导致我一受惊吓都要拉尿和大便的毛病。绑匪们等到凌晨三点叫我上车,用头套套住我,翻山越岭,穿过流水处三次,把我拉到南漳县肖堰镇杜家沟村大山坡那扔下,我看见他们的车没挂牌子,大概那三个绑匪也就是肖堰大山里人,时间是早晨六点半。

我在路边拦路人搭救,他们看我又饿又瘦的像要死的人一样,路人连话都不敢应声,因那地方太偏僻是个大坡,我再次横拦路中、被一辆货司机帮我带到能搭车的路边,我再拦一摩托把我带到花庄镇,身无分文求搭车、那司机不相信我的遭遇不带我,电话也不借用,但还有好心人带我到了南漳县车站,给我二十元钱,我搭车到襄阳租住地。 

到家后才知道我的儿女成天都在武安镇找我,我借用电话联系上我的儿女后,才得知那混吃混喝的官一直在骗我未成年的女儿。我经检查已得双肾结石,四肢无力身体至今未恢复,特别消瘦虚弱,大脑一直回荡着黑社会绑架我的惊险场景,成天不能安眠。 

以上是南漳县政府迫害我的真实情况。这是共产党的干部们做的事情,我是冤民不是罪人。 

(2018416)